们可不是那么想的,刚刚那些都是陶晓池一个人的想法,跟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是啊,我们都是自己人,还不至于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。”
“对对对,这白眼狼的性子学不得,锦惜你也教了我们这么久了,那忘恩负义心思歹毒的事我们可干不出来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无一不是在指责陶晓池。
陶晓池犯了众怒还不自觉,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。
“瞧瞧你们那副嘴脸,不就是招工考试吗?你们做出这个趋炎附势的嘴脸给谁看呢?”
“陶晓池,你自己不思进取那是你的问题,请你不要耽误我们学习,你要实在不想听就滚出去。”
“对,滚出去,本来就是插班生,这要不是陈锦惜同-志去跟厂长申请,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你的位置。”
开玩笑,这可是针对性复习,少一个听的,就少一个竞争对手,刚刚还事不关己的工人们一下子就站在了统一战线,冲着陶晓池就是一顿讨伐。
最后陶晓池实在招架不住各方压力,抹着眼泪就要往外走。
陈锦惜把人拦了下来。
“陈锦惜,你有本事你了不起,我不上你课还不行啊?”
“当然可以,少了你这颗耗子屎,大家只会觉得更好,那麻烦你离开之前把黑板擦了,不然这浪费的粉笔,就当是你浪费的公共财产,等我上报之后直接从你的工资里扣。”
“你算你厉害!”
陶晓池被逼无奈,写字的时候有多嚣张张狂,擦黑板的时候就有多窝囊狼狈。
稀里糊涂地擦完之后,她哭着跑出了教室。a